內心最深層的追求:無始清淨大願

智崇上師

 

我們最近在講「民主聖火」,這是從法界誕生出來的一個理想,我也警覺到,原來民主聖火是一個「無始清淨大願」。無始清淨大願有很多個,不是只有一個,那麼民主聖火是層級最高的,也可以說是建立法界次序的基準。我就要和大家談談無始清淨大願。

◎無始清淨大願是聖不二法門

「無始清淨大願」他是一個什麼狀態呢?就是我們所講的在覺性的狀態,就是在不二的狀態,或者說就是在菩提心的狀態,我們大概可以這麼來表示;那比較精準一點的說法,就是我們般若波羅蜜多心要經伏藏版裡面所提的「聖不二法門」;如果是不二法門就已經很高了,加上說這是聖不二法門,那就代表他已經到了一個不可說的狀態,無始清淨大願這個願,已經到這種層級,這種層級用我們現在用的名詞的含義,就是達到了法界性的狀態。

所以這種狀態其實已經沒有名稱了,沒有語言、名稱、符號可以代表,但是你為了溝通,為了跟人說,你總是要有語言文字啊,所以才用這樣子的語言文字來表述。因為人在討論事情的時候他是在識心的狀態,就人類而言,他的識心狀態的溝通方式一定要用到語言文字才能交換意見,所以,這些語言文字只是解說的工具,工具本身是到不了他真正的狀況的,就是用來解說。

◎民主聖火自己出來把我推著走

這個無始清淨大願的出現,開頭呢,我並不知道他是怎麼生出來的。我只是被影響,我是被這個無始清淨大願他生出來一個叫民主聖火這麼一個名稱影響,所以我是被影響的,我不是創造這個名詞的人,我不是,我是被這個無始清淨大願推著、推著、推著讓我說出這個「民主聖火」。

並不是好像--我自己去思考民主這些問題,然後想到有民主是不錯的,比帝王體制要好,可是後來發現提出來的自由民主制度這些觀念,根本就是無腦民主,那這樣子是不夠的,所以應該要再進化,進化到有腦民主……,這些有關民主體制的理論是我想的,是被我想出來的。

可是這個民主聖火不是被我想的,他是自己出來,他出來了,我是被推的說出這句話而已。當我說出來的時候,我也沒有警覺到這個名稱不是被我想出來的,也不是被我說的,反而是我是被他推的要去說的;所以那個主動的力量不是由我發動的,不是我發動的,可是我說出來的時候,我並不知道這件事情,我根本不知道我剛才所說的狀況,我只是說出來了這樣子。說出來以後,就顯現了很多壯觀到不行的景象,那這些景象也不是我看到的,當時是慶平看到的,那他看到了就描繪給我聽,其實我聽過了以後只記得有這麼一回事,裡面什麼內容我已經忘光了,忘得光光的,但是我只記得一個印象,就是那樣的景象是前所未聞的、從來沒有聽過、以後也沒有聽過的,那就過去了,也忘掉了。所以呢,我並不知道我的這個想法,關於民主聖火的這個想法,本身是無始清淨大願。不知道,我並不知道。

◎被提問後的自我省察

那我是什麼時候才知道這是無始清淨大願?

因為這件事我已經在講啦,我已經知道這是願,我只知道民主聖火他是願,他是一個願,我只知道這個,那我後來又想了很多東西--喔,帝王體制又怎麼樣了,然後進步到無腦民主,無腦民主應該要進步到有腦民主,然後呢,由有腦民主要再進步到民主聖火……有這樣一個程序。當我在敘述這樣的一個程序,那是不是就是被我說的,被我想的,層次也是被我想、被我說的層次,因此那個民主聖火也變成是被我說的一個對象了。那我這樣子的言論,不只在人間說出來,這個言論也在法界說,因此呢,法界就有佛菩薩聽了覺得好,所以祂們就要去實踐,那祂又聽我說這個是大願,那祂就來問我:要實行這個大願要怎麼實行啊?祂們要怎麼來follow我的這個主張?祂們真的嘗試去做了。那祂們去嘗試做的時候呢,就提出這樣的問題問我。我就在想,哎喲,對喔,祂們要做,那就要有怎麼一個路線或者一個什麼心法去實踐呢?

喔,當祂這樣一提問的時候,我就在考慮這個問題了,我一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就發現,那我就要把民主聖火這樣子的一個意念、或者一個理想、或者一個大願要講清楚啊,那我想要把民主聖火講清楚的時候,我發現我不能講,講不出來,只要被我講出來都不對,都不是,不是真的!哇?,這下子我講不出來,那要人家怎麼去follow?那這個時候我就已經發現,哎呀,民主聖火是不可說的!只要你說出來就不是了,不是真正的他了。不但不可以說,連想都不能想的,你去想了那就不是真的他,他是不可被想的!

哎喲,怎麼是這樣,那這樣子的話叫人家怎麼去follow啊?我編了一大套理論這麼敘述,然後現在說那個都是錯的,那都是你思維之下被你思維出來的一個對象,民主聖火是思議所不及的,不可思維的!哇,那我怎麼辦?我想這下子要抓瞎了!

◎民主聖火是我的信仰

哎,那怎麼辦呢?我就想,其實我自己就這麼做了,我並沒有搞出一套理論來給自己,是就這麼做了啊。那個時候,我就省察我自己,我是怎麼做的?我已經在做了啊,可是我並沒有搞出一套理論給自己然後follow這個理論去做。

那我是怎麼做的?我是怎麼樣就在實踐了?當我這麼一省察的時候,我就發現,對我來講,那是一個信仰!就是我在實踐的時候,我沒有去想一套思維的理論體系,沒有,那就是我的信仰。我信仰民主聖火,這個民主聖火我信仰他的時候,他是一個被信仰的符號,但是他對我而言,不是一個符號,他借用這個符號代表了我的信仰!這個時候我才懂,以前我對基督教在傳教的時候,就說:神愛世人,你只要相信就好!我以前很不服氣,什麼嘛,信上帝上天堂,相信你就好?我根本不懂他們的意思。這個時候我才曉得,啊,原來基督教說的是這個部分,我才第一次懂,喔,信仰是這個喔!

◎理論可以幫助你產生信仰

所以對我來講,民主聖火是一個信仰,那你想要follow、你想要做,你怎麼做?你能夠把民主聖火作為你的信仰,你就可以做,如果你沒有辦法把民主聖火作為你的信仰,那你就沒辦法做。

那沒有辦法做是不是可以靠理論?你不能靠這個理論做下去,沒辦法,但是如果這個理論可以幫助你產生信仰,這個理論就可用;如果這個理論說下去還是理論不是信仰,一點用都沒有。所以真正的要點,就是信仰!成為你的信仰,那你就可以去實踐了。

◎不需要覺悟,只要信就可以起修

你不見得懂,你也不見得悟,你也不見得達到那個民主聖火的境界,那我們佛法以前講的,你一定要覺悟啦,你才能起修啦,那現在更加清楚的一個,你只要信仰你就可以實踐了,不需要覺悟,要覺悟多困難哪,但是要信仰不是那麼難的,所以只要信仰就可以實踐的。

那麼所有的理論,那些說出來的就是騙你可以信仰,他本身沒有用的,只要把你騙到去信仰那就行了。那覺悟行不行呢?當然行,但是你要做到覺悟,太難了太難了,這個不是大多數的人可以做的事情,那是非常少數的修行者可以達到的,我們佛法是說你要覺悟了以後才能起修,這樣子的話能夠修的人是很少的。那基督教呢,一直說信我者得救,哇,那就簡單了容易多了,因為只要跨過這個門檻,不需要覺悟、悟本來面目以後才可以起修,才能真正的修行,只要你信了,你就可以真正的修行,信比覺悟容易多了。

我在探討民主聖火這個問題的時候,開頭我還不知道這樣就可以解決,就是我還沒有提出信仰這樣子的一個看法的時候,我已經提出了民主聖火這個大願,我知道那個是一個大願,我知道他不是智慧,他就是一個大願,但是我並不知道那個願已經到多高的層次?我也搞不清楚。因為他已經呈現在我心裡了,那因此呢,因為我說這個就是一個願,那麼大家把自己的身心靈都要瞄準這個願,那你要修的話就要這樣子修,那麼剛才我說法界也知道了,因此就有菩薩就這麼做,做了以後,祂就提出了祂們在實踐的時候遇到的問題,因為祂們真的去做了,祂們就揣摩,就用祂們了解的以為可以做的那個修行的方式去做,那祂們做的時候就遇到問題。

◎從能知生出來的大願,無法被探討

祂們就問:願是什麼?啊,願就是願啊,跟你的慾望是一樣的啊,願就是你想要什麼嘛,你的願望嘛,這個怎麼會是問題呢?我就這麼回答祂。那祂們一看這樣子問不出名堂,祂們就換另外一種方式問,祂說:那你的願是會變動的,還是不變的?那我就搞不清楚了,幹嘛問這個問題呀,這個願是變動的還是不變動的?其實我搞不清楚祂幹嘛提這種怪怪的問題,願就是願嘛,怎麼不會變呢?當然會變啊,我今天想吃西餐明天我想吃素,那也是我的願啊,有什麼不可以變呢?願就是願啊,和變或不變有什麼關係呢?那你也可以說,有些願就是不變一直是這樣,也沒有不可以啊,就要變也可以不變也行啊!那祂們聽了就一頭霧水,祂說祂們很想知道我講這是一個大願,要從願入手,那祂們就要了解這個願,然後他們才可以從願上面去行願,去做嘛!喔,祂們會問這樣子的問題,祂們就要揣摩這個願是什麼東西,所以來問我了。喔喔,祂們是因為這樣子在問的。啊,那我知道了,我就說:啊,你們通通做錯了,因為我這個願是不被知的,你們現在要問的那個願,都是被你們知道的東西,你把他當作一個可以被你知道的東西去了解他,可是他不是,他不是一個可以被了解的東西。

也因為祂們這樣問,我才警覺到我的民主聖火,原來不是從被知這個系統出來的,他是從不可被知的那個能知生出來的,所以他不可被知,你們想要這樣子來了解我提出來的民主聖火,那你怎麼樣子都不會了解的,我講的願你們也不會了解的,因為你把這個願當作是一個可以被你研究的一個對象。那我講的願是不可被研究的,不是被知的,就算讓你了解了,那跟我講的願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我就知道了這個願是不可被知的,他是能知生出來的,

所以你要去了解這個願,你是沒有辦法用分析、用我們去了解一個被知的對象的那一套系統去探討,那是完全無用而且是錯誤,他是不可被知的,他是能知。

那我就把這個事情講給祂們聽了,這個時候祂們才知道,啊原來是這樣喔。其實我也是這個時候才曉得原來是這樣,本來我也不曉得我自己是這樣啊,是被祂們問的問的~喔,原來是這樣。

◎無始清淨大願超出時間範疇

所以我這個願呢,根本就不可被知的,他是能知,這個時候我才曉得,欸,這個就是金剛經的是名狀態啦,不可被知道的,但是他又可以給你一個相,給你一個符號,這就是金剛經的是名狀態嘛。喔,這個時候呢,我才曉得,啊,一定要到這樣子才叫做「無始清淨大願」。那為什麼可以稱他為無始清淨大願呢?因為已經超出時間的結構了,無始就是跳出時間了嘛,不在時間這個範疇裡面了。所以無始清淨大願,這個無始啊,就已經告訴你他是不可思議了,如果你還在思議的話,你還在時間範圍裡面,他是無始,無始就是沒有時間,無始那個始就是時間,沒有時間,是沒有時間的範圍裡面的大願。那只有什麼,只有所謂的覺醒啦、菩提心啦可以代表他,所以無始清淨大願,其實就等同於菩提心。

這是覺性想要的願,想要的內容,這個對一個人來講,那是他最深層的追求啊,一個人他內心最深層的追求那就是無始清淨大願,他可以為了這個放棄所有一切。

◎信仰就是瞄準目標

喔,原來是這樣子,可是我們達不到那個水準啊,那怎麼去實踐這個大願?這個時候我就知道,喔,原來信仰是什麼呢?就是對準目標,好像你要射擊打靶,你要瞄準那個目標,信仰就是這個瞄準目標,瞄準了,你一整個身心靈都瞄準這個目標,靠什麼去瞄準?信仰!你不需要達到那個水準,你只要瞄準那個目標就好了,你就可以實踐了,你只要信仰就能實踐。你的整個身心靈你的一切全部都瞄準,瞄準你就能實踐,實踐下去你就能達到。所謂達到就是你真的進入那個狀態,也就是金剛經的是名狀態,你就進去了,也可以說你就進到般若波羅蜜多心要經裡面的聖不二法門,那也就是行深般若波羅蜜多,就進去了,那這也就是法界性的境界。

我們原有的佛法修行,沒有把這個信仰講到這麼深刻,信是什麼意思?信仰是什麼意思?沒有說得徹底。信仰是要把你的身心靈每一個層次,你的十二因緣的每一個層次,你的這個識心的每一個層次,你的眼耳鼻舌身意五蘊每一個層次都瞄準,這種瞄準我甚至可以感覺我的每一個細胞都瞄準了,我甚至可以感覺我的每一個DNA都瞄準了;就好像雷射光,瞄準是把散漫的那些光線一下子完全變成同步同調的雷射光,那是一個三昧共振狀態,一到這樣子他是無分別的。

那怎麼瞄準?就是信仰來瞄準的,所以信仰就是等於是你的導航器,非常精準的導航器。那麼這個信仰這樣子的瞄準,就建立了一個秩序,這個法界的秩序就建立了,這個體系的秩序就這樣建立了,這秩序一建立了整個法界就是和諧的、有效率的,那這個就是信仰。

信仰在我們以前宗教裡面佛教裡面有沒有談?有談,但是談得沒有那麼完整,沒有那麼深入,是有講的,那講到比較多的是基督教,他們說:信我得救!就講一個信。那以前我是瞧不起他們,現在才看出來原來他們在這一方面做得比較徹底比較完整。

◎民主聖火是圓覺宗的信仰

那目前呢,民主聖火就是我們圓覺宗追尋的目標,也就是我們的信仰,現在我把我們的修行目標定在哪一個地方說得很清楚了,怎麼去建立,怎麼去對準瞄準也交代了,而且每一個層次的瞄準,你在哪一個層次你就做哪一個層次的瞄準,但是最終的,最終的瞄準點就是民主聖火,哪一天你可以找到一個比民主聖火更高一階的目標的時候,就換,是可以換的,那他的層次和階,每一個層次,每一個範圍那都可以做這個事情,都可以瞄準,而且也符合主觀存在,因為都是每一個人自己去瞄準的。

每一個人要產生自己的信仰,他要去找到他的信仰,那這就是所謂的無始清淨大願,這個願當他成為無始,加上無始這兩個字的時候,這個大願就超越了時間,超越了時空,不在時空之下了。而無始清淨大願這樣子的願,大願喔,不是只有民主聖火,還有別的,如果有一個比這個更高的出來了,那我們就去瞄準那個更高的,就是這樣子;或者是你喜歡的,你主觀上你覺得那個更好你就瞄準他,因為這是主觀的,你要怎麼去信仰是主觀的。

 

(本文摘錄自2019年9月1日連線法會,羊憶玫整理)